2015年10月25日 星期日

她說:

她說:
在花蓮老家附近,有棟兩層樓高的瓦房,在她十四歲時,她的哥哥因為失戀,就選擇將那些難以承擔的情感與未來,都懸掛在離地的三十公分。
而第一眼見著這幕的是叫喚兒子吃飯的母親,儘管當時以最快速度送醫,依舊未能拉回已經消逝的生靈。

那樣的現實太痛,事件發生一個月後,她與父母就搬進附近租的房子,而原有的家,就讓塵埃深埋著,讓那一天永遠地成為那一天,像似發生又如同未曾發生般的存在著,也或許是因為那是唯一可以證明她哥哥曾經的存在,但卻也是不知如何接受的的悲傷。

這一切難以承擔的思緒與時光交纏成不知從何解起的死結,似乎每一次碰觸只是反而勒緊了誰,於是很有默契的讓其相關字詞成為了秘密與禁地,沒有人敢提起,也不願。

對於她而言,她覺得哥哥的離去,她有一定的責任,因為是家人,應該能給予更多關心才對,對於讓母親看到那幕,也覺得很愧疚,畢竟,對於一直喜愛哥哥的母親而言,那根本是另種煉獄吧!

而她,始終無法理解,到底是怎樣的難受,才能使一個人明明只需墊起腳就可以碰到用來支撐的椅子,就可以選擇活下去了,可他卻沒有,只是像似站著一般的離開,永遠的。

未來,在她的內心還是小小的期盼,有一天能夠與父母一起再次的面對,曾經,然後在一陣大哭後,真正的讓一切,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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